旁的她没什么感觉,就是可能要对不住赵老爷了。

今日她是不会放过骆恬的。

打扰赵瑜身后事……那是必不可少了。

在这一遭之后,灵堂内又恢复了安静肃穆的气氛,骆恬也重新跪下,面色惨白而悲痛地烧起了纸钱。

骆思源和骆府其余几个庶出子女依然一声不吭,仿佛没有听到方才这场闹剧一般。

在赵瑾上过香后,裴羡和周念慈也一言不发地上前上香磕头。

赵瑾站在赵夫人身边扶着她,见着骆恬起身去更衣,她眸色更深了许多,眼神扫了一眼灵堂里满满当当的人。

明日赵瑜就要下葬,所以今日来的人比昨日来的多了些,但普遍官职都不高,少数几个权贵还是看在赵老爷赵瑾和安远伯府的面上来的。

骆恬兄妹名声毁了个干净,作为他们母亲的赵瑜也没少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,但到底人死如灯灭,来吊唁的人多是抱着同情之心的。

也因骆恬几番悲痛昏厥的模样,倒是对她去了几分恶感。

这也间接说明了骆恬这一步没走错——人总是对死者更宽容的。

而骆恬受其余荫,也的确能洗白不少,甚至若赵老爷不明真相,也必是要将对赵瑜的感情放在骆恬身上的。

但现在不能了。

“孝纯县主?”

忽地有人惊讶出声。

赵瑾转过头,正看见孝纯县主一袭素衣走入灵堂。

她对开口的人微一点头,先在众人的注视下为赵瑜上了一炷香。

骆思源跪的位置离赵瑜的尸身很近,在孝纯县主走上前上香时,他身体明显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。

旁人看在眼里,只以为是他太过伤心所致。

孝纯县主面色平静地上完香,随后才走向赵瑾几人。

“夫人安。”她福身行了一礼,又向赵夫人和裴羡几人一一问安。

“未想县主竟会来此。”赵瑾道。

孝纯县主缓声客气道:“令姝与骆夫人的确素无交集,但她是夫人的姐姐,是郡主的姨母,算来便也是令姝的姨母,姨母过世,晚辈来上柱香是应该的。”

她素来都很会说话,明显套交情的话但又并不令人厌恶。

赵瑾也客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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